第(2/3)页 “二郎针对长芦和两淮盐场,我乐见其成,而且二郎还给我一个惊喜,盐税包税之后,每年可以多上百万两的盐课税银,所以二郎把侣鐘拉下马,把户部折腾一空,我没有阻拦。” “但凡事过犹不及,不宜矫枉过正,这次二郎对户部,工部,兵部的事情多有掺和,可以说犯了众怒,不管二郎对不对,平衡已经倒向另外一方,我也不能等闲视之。” 张骥没想到皇帝姐夫来了一次长篇大论,而且说的句句在理,是他以前忽略的方向。 看来当皇帝,没有经验不行,能想到这些,得益于朱佑樘过去十几年的积累。 但是张骥也有自己的底线,他觉得自己是为大明好,抛开个人享乐的因素,让汉人这最后一个封建王朝重新绽放光辉,吃掉满清的时间份额,那不是挺好吗! 而想达成这个念想,现在就不能让皇帝姐夫和稀泥,打乱现在的势头。 “姐夫,我不介意做姐夫手里平衡的砝码,我知道过去乃至现在,我给姐夫惹了很多麻烦,闯了不少祸,但我想让姐夫知道,在我心中,大明是第一位的,姐夫是第一位的,亲人是第一位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这些,谁敢触碰这些,就是挖我的根,我绝不答应。” 朱佑樘笑着点头,给张骥夹了一口菜,“我相信,那么我说完了平衡,再给二郎说说什么叫妥协。” “安陆的案子已经查清了,二郎提供的线索都对,是有十几个勋贵,把三十几万两改土归流的专款银子给贪墨了,二郎绝对想不到,那十几个勋贵,都是国之栋梁之后,包括英国公,甚至还有保国公,二郎说,我该怎么办?把他们全都下狱吗?” 那当然,张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真不行,因为那十几个勋贵还有用,掌握一定兵权不说,还是边事的台柱子,把这些懂得打仗的勋贵全砍了,打起仗来还指望谁?文官?还是老百姓? 因此朱佑樘明知道这些勋贵们贪得无厌,能做的只有妥协,让勋贵们收敛点,吃相别太难看。 “户部出了漏洞,有人贪了盐课税银,我替换了侣鐘,哪怕他是被其子侣端连累的,换上了秦纮,现如今秦纮父子又出了纰漏,我也可以撤换掉,甚至治他们的罪,但是势必会让文官们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他们或许知道内情,或许不知道,可不妨碍他们做出这样的选择。” “李东阳和谢迁都表了态,马文升又把事情闹的有点大,在平衡和妥协之下,二郎,你觉得我该如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