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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大街上，郁晨曦恍惚的看到一个傻子，正冲着一个嚣张跋扈的有钱人摇尾乞怜，不管傻子怎么求，求到的都只有冷漠和折磨。

    而自己不就是那个傻子吗？

    嘴角挂上自嘲的浅笑，晃悠晃悠，步伐散落，竟然不知走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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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局长办公室里。

    蒋晗并没有因为郁晨曦的离开而变得心情豁然，被局长客气的招呼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之后，便是一言不发。

    而此时的局长倒是显得有那么几分不太明显的生涩和拘谨。

    “请问，我应该是喊您蒋先生呢？还是……蒋探？”他试探性问道。

    闻言，蒋晗心里愣是微微一颤。

    在中国，甚至于自己屈身于美国时，都没有人敢这么问出自己的身份，尤其是自己的另一个已经退别已久的身份，几乎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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