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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去一下车间。”我说。

    “好的，稍等……到了。”

    “还有……有人吗？”我问，总不能问“有鬼吗？”

    但陈建国显然知道我的意思：“他们还在的，那个小丫头在我身边呢。”

    章小苗，实体状态。

    “您把电话给她。”我说。

    “吴、吴大人，您是不是把俺们给忘了？”章小苗怯生生道。

    “……是，抱歉哈，这样，小苗，你替我转告村长，你们先回黑山堡子，等我把我对象的伤治好了，再过来带你们去城隍庙，行不？”

    “俺听吴大人的呗。”章小苗笑道。

    “光你听不行啊，问问村长。”

    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几秒钟后，章小苗说：“俺村长说了，全听吴大人的，那俺们回去了哦！”

    “你把电话给那位陈先生。”我又说。

    “吴主任，您说。”陈建国接回电话。

    “陈叔，您害怕他们不？”我试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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