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林溪张了张嘴,没有辩解,因为她没法开口,可是队友们不干了,纷纷上前叫屈,说林溪推人,得黄牌,那刚才那个家伙绊人,应该给红牌才是! 裁判很专业,一边比划,一边解释对方那个小年轻动作的合理性,是个好球,并没有犯规,只是动作稍微有点大而已,不构成黄牌警告。 我过去,扒拉开围攻裁判的队友们,别一会儿再给我们几张黄牌,对方现在多了好几个高手,如果我们再少一个人,即便有林溪,那也没法再踢了,毕竟足球是个团队运动,对方三条线都有人镇守,我们只有林溪一个,你让她负责哪条线路,都会顾此失彼。 整个争执过程中,宋文治都远远地站在外围,不参与,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漏齿。 很好,我决定也这么做。 裁判给了我们一个界外球,我招手叫林溪过来,和她耳语了几句。 “靠,原来是他。”林溪撇撇嘴。 “想办法,废了他。”我说。 “你亲自来,岂不是更解气?”林溪笑道。 “我怕我弄巧成拙,我足球水平一般的。”我实话实说,这时候就不要吹牛了。 林溪想了想,忽然绕到我身后,紧紧抱了我一下,然后,把球从我手里夺走,并将我推进场内。 从外人角度看,可能是人为我俩言语中起了争执,林溪对我不满,做出推搡动作。 但我作为当事人,自然十分清楚,林溪趁着抱我的那一下,通过她的身体,给我传输过来一股巨大的能量,但这股能量,并不是充斥到全身,或者放置于丹田之中,而是直接下沉,跑到了我的右侧小腿中。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