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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璐水好一点，把弓箭放在手上甩来甩去，像是在甩手绢，徐升没有工夫教两位夫人，他摇了摇头，径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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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许州城洋溢新年味道，只有聆敬阳昨天喝多了酒，睡了一天一夜，等到他再一次醒来，已经是大年初一上午，刚刚起床，就听到门外有人在呵斥。

    他穿好衣服，往门外走去，两个影子在雪地里蹦来蹦去，像是在舞刀弄枪，又像是在蹦迪。

    走近一些，这才看到时文鸳鸯和白璐水。

    “你俩赶紧回来，在外面整些啥玩意？”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白璐水，文鸳鸯破防，尤其是文鸳鸯，扭着小步子来到他面。

    “官人，奴家练了一上午大刀，胳膊都练粗了。”

    “哼，姓聆的，本小姐眼睛都花了，你让我们姐妹练这些，是要给你冲锋陷阵吗？”

    聆敬阳这才迷迷糊糊想起，他黎明说的胡话，顿时抬头仰望天空，装作人畜无害表情。

    “今天天可真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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