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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向是江西的郑芝龙，贺珍问得很含蓄，堵正明回答得也很隐晦。

    “聆都督为我大明五军都督，一切军事行动都由都督调遣，家叔，还有姜总兵听都督指挥。”

    聆敬阳在贺珍和堵正明一问一答之间，已做出选择。

    此时进攻隆武朝廷，击败郑芝龙后，做到政令一出，整合江南资源，但要消耗大量有生力量，无数明军将士死于内讧，况且能不能打赢郑芝龙，聆敬阳也没有绝对把握。

    进攻清军，以弘光朝廷兵力，也很难将清军消灭在关内，并不能灭掉一大劲敌，唯有和郑芝龙联手，才能够消灭清军。

    怎么和郑芝龙联手呢，聆敬阳心里早就有答案，他和堵正明说道：“北伐关乎国云，不能依靠我一军之力北伐，福王，唐王本是同根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堵正明明白聆敬阳意思，他很是佩服叔叔，更佩服聆敬阳，堵胤锡在来的时候，就和他说起聆敬阳是奇男子，不会进攻郑芝龙，也不会莽撞进攻清军。

    以他对聆敬阳了解，很大可能会选择和隆武朝廷联手，驱逐外敌后再争夺谁是正统。

    他激动和聆敬阳就是一拜。

    “都督义薄云天，末将佩服得五体投地，都督北伐之日，末将愿为先锋。”

    “轮得到你的打先锋？我贺珍吃的盐比你吃的你还要多，一边凉快去。”

    贺珍几乎把堵正明吞了，聆敬阳和堵正明说道：“你回去后请经略、姜总兵加紧练兵，最多以个月，我就能说服郑芝龙，彼时大军北上，诸位尽情向建奴施展拳脚，一战灭之。”

    “是。”

    贺珍，徐升，堵正明齐声回应聆敬阳，聆敬阳让堵正明在赣州城好好休息数天，堵正明却想立即回湖广，向堵胤锡和姜瓖汇报。

    聆敬阳见他执意要回去，让徐升给他五匹快马，又让十二名骑兵护送堵正明回去。

    堵正明告别后，聆敬阳感觉到无比舒心，下一步他要恢复和李定国，郑成功两部兵马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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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特种局上一次送来李定国部情报，李定国率部和清军在施州卫鏖战，两军棋逢对手，谁都不能击败对手。

    多尔衮调回吴三桂等部，亲率主力部队驰援施州卫，明军杨展，曾英两部兵马也增援施州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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