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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青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又觉得矫情。最后面瘫脸上出现一个极其奇怪的微表情。

    “对，就是这样，想笑想哭都表现到脸上。”陆景宸欢喜的耐心指导着，甚至动手去帮她扯唇角。

    眼泪刷的就流下来，落在陆景宸手上，滚烫滚烫，一直烫进心里。他的心弦颤了颤的，缩回手。

    二十三年了啊，不容易！洛青终于会笑了。

    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洛青的精分真的是一种自愈过程？而现在，即将自愈完毕？

    “陆景宸，我，我……”

    洛青无语凝噎，好像又回到了五岁那年，幼儿园的小朋友都骂她是怪物，不会笑。她努力的想笑一个证明自己没有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她哭着跑回家。

    那时候她，也和现在一样茫然、害怕。

    “没事没事，流眼泪可以排毒呢，继续哭吧！”陆景宸轻声安慰着，没有帮她擦眼泪，忙着拍照片。

    正常情况下的洛青的眼泪很值钱呢！

    洛青哭了一会儿，便没哭了，前后持续不到两分钟。

    陆景宸暗暗庆幸自己刚才拍了照片，他和洛青分享照片：“洛青，你看你哭起来也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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