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一切都是应该的-《妖孽师傅,求包养!》

    脱下身上一件素的不能再素的白裳换上了小瑶为我精心准备的翠色流仙裙衣襟口处用缃色丝线勾勒出了几瓣栩栩生动的莲叶形花纹荷叶形广袖青碧色锦布缝边裙子多有三层穿在身上略有蓬松有些不怎么方便我忒不舒服甩了甩长及地面的曳地长袖真发愁自己等一会吃饭的时候该如何伸出胳膊下筷子

    “还要戴啊”

    在灵云山上大部分时间都是男儿身打扮脑袋上面哪有戴过这么多的玉簪步摇还有这一朵朵的贴花逃出灵云山上之后与菩台在人间生活的那一段日子里虽然也有过一身女儿身装扮可那时候发上最多不过插上几支银簪罢了哪有像今日这般隆重一次性将以往所收集的那一些金钗玉簪一并用在头上脑袋瓜子还真是有些承受不住

    “公主你就别发牢骚了你当真以为魔尊对于你逃出魔界所发生的那一些事情一无所知么怎么可能你逃出魔界寻找紫莲仙君的事情其实其实魔尊早就从长老们口中得知了而且还知道你拜师灵云山门下的事情”

    “什么”我心里腾地一惊手中旋转着的木兰簪也猛地一下子插入了掌心随之一阵稚心刺痛从掌心处传來痛的我直皱眉头我随手将流出來的血液用手背抹了抹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它了将折断了的木兰簪随手丢下转过身一脸害怕看向小瑶紧张道:“这不可能啊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不可能会知道啊

    如果他真知道了以他那火爆脾气方才怎么可能会同我说说笑笑还邀请我去筑雨轩同他一起吃午饭”

    小瑶无语白我一眼手上玉簪刚欲往发上插入眸光往下瞟來却突然惊叫一声吓得我一跳“怎么怎么流血了”

    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样我笑了笑“失手只是一时失手伤到了而已这沒什么”连徒手拔鳞片的痛楚我都受过了这世界上似乎也沒有什么痛不能忍受了

    她目光埋怨看我一眼慌慌张张跑去拿來锦布将我掌心之上的伤口包扎一把动作轻轻包扎一边轻声责备道:“失手失手总是这般不小心这若是让魔尊看到了又得要责备奴婢沒有照看好你了你到外面闯外了祸回到了魔界就不能消停几日么”

    “哪里闯祸”

    对于灵云山之行她以闯祸來定义我拒不承认“我只是出去见识见识了一番外面的世界现在不是回來了么哪里有什么闯祸”

    “是哪里沒有闯祸才是”手上布条轻轻绑上她秀眉紧拧道:“公主怕是自己闯了祸到现在都还沒有察觉到今日下午去筑雨轩吃饭公主以为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不是吃饭还会是什么”我不甚在意道:“好歹我是他亲妹妹就算是真的跟仙界之人有所牵连了他也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小瑶撅嘴道:“当然不会把你怎么样谁让你是魔界的公主是魔尊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可是公主你闯祸之前可有为伺候你多年的那些奴婢好好想过您若在外面出了事情闯了何种大祸伺候你的那些丫鬟随丛们可是都会被你所牵连”

    “这……这个还真是沒有想过”我伸手拽了拽她的衣袖有些愧疚道:“小瑶这件事算我对不起你们了你也知道我喜欢紫莲都最喜欢快有一千年了所以一遇到有关于他的事情我就把其它什么事情什么人都给忘记了对不起了我知道自己有多不好在我身边照顾的人一直都是你可是我却总是给你添麻烦害得你被哥哥责罚我发誓这一次我一定乖乖听话不再闯祸了即使是迫于无奈逼着非得要去闯祸我也一定会想尽办法不让你受到牵连”

    她撇了撇嘴坚定道:“自蛮荒之地被公主救回魔界奴婢的命就不再属于自己只为公主而活奴婢今日之所以犯上对公主说出这一些大不敬的话也是因为太担心其他姐妹的安危一时心急破口而出如此还望公主恕罪”

    “沒事你说的沒错很对呀”我抱着她胳膊蹭了蹭笑道:“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了哥哥虽然给了我公主的身份可是却从來沒有说过要为我活为我死的话我好像只是一个他可有无的妹妹一样说的难听一点是一个可有可无只可以证明他还有亲人的傀儡吧”

    “乱说”

    她轻声呵斥止住了我下面还未说出的话下巴一把被她抬高面对着她一支沾有血色胭脂的画笔沾上颜料触于额间轻轻描绘她薄唇紧咬目光紧紧盯着我额间待额间凤羽花画了一半才开口道:“魔尊虽为人冷淡可对公主的好魔族之内任何人都是看得到的公主你可别昧着良心说话说着一些让魔尊听到了会伤心的话再者奴婢还不值得公主这般相信奴婢权力不及魔尊修为不及紫莲仙君在公主心中的地位更是远远不及他们二人奴婢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罢了”

    “什么下人你才乱说”

    我瘪嘴看着她不悦道:“因为有血脉相连着哥哥就成为了我在这世界上最最亲近的亲人因为有救命之恩紫莲就成为了我在这世界上最最喜欢的人从我还只是一条小鲤鱼开始一直喜欢到了今天而且这些年以來这种喜欢一直沒有减退过而是一日比一日深一日比一日刻骨铭心小瑶你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朋友了虽然我是公主你为婢女可我却从示有将你真正当着下人去看待一直以來我都是把你当着可以生死相托的好朋友在看待小瑶你要相信我这些话都是真的比珍珠还要真你真的是我在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好朋友了“

    她手中画笔顿下目光盯着我额间细细瞅了瞅转身换上另一支笔沾上了一点更加鲜艳的朱红又在我额间轻轻点缀一脸倔强道:“奴婢的命是公主的奴婢为公主所做的这一些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