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有见解？了线索？说来听听。”

    “我通过调查，十几天前，他与一个古怪的侨民田中一雄有过接触，而且有过身体纠缠，卑职怀疑他被人暗算了！”

    大迫想了一下，猛地想起来那晚的欢饮，我也是在场的，是不是我也有暗算石井的嫌疑。“荒唐，涩谷君，我你是为帝国的稳定殚心竭虑，可我不能接受你的这个推断。要当天我和你的部下小泉都在现场，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石井会不请自来。田中之所以受到石井青睐，仅仅是因为他们是老乡，都是加茂一带的地主而已。

    而且田中得知石井的真实身份后主动放弃了石井的友谊，不想因接触秘密受到怀疑。而且田中当时就告诫我说石井内心很孤独，缺乏安全感，很容易受到刺激而爆发出狂性，让我注意调节他的情绪。这样谨慎坦诚的人反而受到你的怀疑是很不公平的。

    再说那天我们喝的是相同的酒，吃的是相同的料理，出门时是石井纠缠田中，田中尽力回避，两次差点摔倒，还是我和石井的副官拉开的。一个种地的老人可能有你想象的高超身手，你给我找出一个有这样身手能导致别人十几天后突然发狂的人来？”

    涩谷原本就是猜测，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还想继续辩解。大迫打断他说好了，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开心，你想找到事故发生的原因，这是你的指责我无权过问。不过不要总是把责任推到敌人破坏上去，不能毫无根据地胡乱猜疑。种种迹象表明，石井大佐是工作压力过大、心理疾病受到刺激而产生的精神乱，我也将这样向大本营汇报。冈村，研究所安置好了吗？市民情绪稳定吗？”不跳字。

    一旁的冈村连忙汇报我们把‘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幸存者230多人包括石井大佐全部安排在平房特别军事区防疫研究所的试验大楼里，由川岛中佐临时负责。两个中队的帝国宪兵队士兵负责隔离保护。城里的宪兵部队、守备部队、皇协军部队全部在街头巡逻，实行宵禁，阻止百姓外出观望议论。等报纸电台公布细节后，真相就会被掩盖。”

    “那就这样吧，我还要起草上报材料。你们都很辛苦，还有许多事要做，下去忙吧。”大迫说着话摆了摆手打发两人下去。

    拉开抽屉看见那尊小金佛，不由得摇摇头，这个涩谷真是乱弹琴，田中一雄这样朴实善良的老人也会成为怀疑对象，真是搞特务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此时淳朴善良的田中赫然就在哈尔滨城外二十里的平房特别军事区外，全城的大戒严，造成这里兵力不足。军事区外的劳工营地里只有几个皇协军把裹得严严实实，躲在岗楼里昏昏欲睡。

    几个一身白色服装的人越过两米多宽的壕沟，剪开、钻过铁丝网，低姿快速接近密密麻麻的帐篷区，没有其他的游动守卫，靠近一座帐篷掀开双层帆布门帘挤了进去。40平米左右狭小的空间里浑浊的空气令人作呕，30多个疲惫不堪的中国劳工挤在麦草铺的地铺上肮脏的被褥里互相取暖。

    又有几个闪身来到一排土坯房前，在团长标牌的房门前停下，等待了一会，又来了几个人，在黑暗的夜色里靠手势分散守住其他几间屋门。只露出双眼的陈海松见外边布置完毕推开屋门走了进去，略微停顿一下睁开眼，巨大的鼾声从北边土炕上传来，避开地上的几个空酒瓶轻轻走了下看了看，纵身上炕从墙上摘下王八盒子和鬼子军刀，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顶了膛的驳壳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