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老夫人,那酒是小侯爷偷的吧?」 陆老夫人哀怨地瞅着她,「你就不担心阿渊?」 韩攸宁道,「前几日我在宫里遇到过他,他看着还好。」 陆老夫人看着这个明显不开窍的小丫头,再想想自己那个冷静到绝情的外甥,重重叹了口气。 靠他们自己,俩人这辈子也别想走到一块儿去了。 「丫头啊,你父亲好像不大喜欢阿渊,不给老头子下帖子也就罢了,宗亲那么多府都下帖了,唯独漏掉了阿渊。」 韩攸宁皱起了眉头,「父亲没给王爷下帖子?」 父亲这是连面子都不做了呀。 「对!我来之前特意去了趟晋王府,正在练武场训练侍卫,从早上寅时练到了辰时还没停,整整三个时辰!我看着,那些侍卫就要被练废了。」 韩攸宁低声问道,「老夫人可知家父和王爷之间有什么过节?」. 「过节?阿渊对谁都冷淡疏远,是最难结下过节的。这些年,两人私下里的来往都少,想有过节都不容易。」 连陆老夫人都不知道。 父亲和赵承渊又都避而不谈。 她原还想着二人或能联手,如今看来,怕是要内耗下去了。 这样如何去对付庆明帝? 陆老夫人攥着她的手,「丫头啊,阿渊他自小没了父母,性子孤僻,与人交往也难交心。难得他肯亲近你,你便多找他说说话,也免得他一直孤零零的。」 孤零零的。 他前世一直孤零零到二十六岁,旁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学堂了。 「恩,好。」 第(3/3)页